胡桃仁

废人一枚,银土中毒,鸣佐不逆,全职掉坑,江澄我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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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土]誤會只是戀愛路上的調味劑

老福特的第一個粉絲紀念,@瑩子 的腦洞【不知道為什麼AT不了。TAT】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拳頭不能解決的,如果一拳不行,就再來一腳【誤】

寫完已經是凌晨2點了,希望能寫出瑩子想要的感覺,還希望能食用愉快。TAT。


*OOC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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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時和土方交往的第一年,土方在銀時生日的那天破天荒地和屯所請了個事假。雖說土方口頭上說這不過是自己連續七天處理公務需要休息,但還是讓銀時樂開了花,一大早便把自己打理了個乾淨利索,哼著小曲出了門。

 

因為土方的面子極薄,銀時便選了個遠離屯所和萬事屋的商店街,想著可以先來杯甜點話話家常,再去電影院隨便看個什麼小電影,最後找個地方喝喝小酒接著做點不可言喻的事。

多完美。

也許因為是自己的生日又遠離了公務的緣故,今日的土方看起來比平時要少了很多尖銳的氣息,連說話都比平日柔和了許多。既然在這裡遇不見熟人,在商店街上並肩走著兩人自然不必裝出爭鋒相對的樣子,只需用平常心面對彼此就好。

 

吃過甜品之後正是正午時分,商店街一時間多了很多午休時候出來覓食的在校學生。

三兩成群結伴而行,最多的還是成雙成對的小兩口。

當然,這世界上不是說只要是兩人同行就是小兩口,而是你總能從他們的穿著打扮找到些蛛絲馬跡,例如成對的手機鏈,手機殼,款式相同的襯衫,樣式一致的手環,更別說手指上昭告天下的戒指。都說相愛的人會變得越來越像對方,再看看自己和土方,全身上下沒有一處相似之處。說是老朋友還勉強能接受,要說是戀人八成沒一個人會相信。

 

實話說,最初就連銀時他自己,也是不相信的。

雖然除了24小時膩在一起,ABCD那些個戀人該做的事他們一個也沒落下。但土方對感情實在太內斂,若不是銀時死皮賴臉逼著對方說那些羞恥的話,怕是到死也聽不見一句愛的告白。

所以對方究竟是真的喜歡自己嗎?平日見不上面的時候是否也會像自己這樣時常想念?如果說有這麼個東西一直帶在身邊,是不是就證明了對方對自己也是一樣重視?

銀時不是沒這麼想過,只是一直沒敢開口而已。

 

畢竟對方可是那個鬼之副長。

 

「我說啊…多串君,說起來我們都沒有情侶款的東西呢,你看那些小屁孩一個兩個的多甜蜜」

也許是借著自己是壽星壯了壯膽,等到銀時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嘀咕出了聲。

土方愣了愣,似乎是用了兩分鐘的時間來理解銀時話中的意思,接著皺起了眉頭整個一副被惡心到的樣子。「什麼情侶款啊,我們兩個大男人帶著這種東西膩歪死了吧。你還當自己是十五六歲毛都沒長齊的思春小鬼嗎」

 

你看你看,我就知道會是這樣。

 

「啊啊我就知道多串君會這麼說,阿銀我只是隨便這麼說說啦別當真」

「但是你看那手機掛鏈,滿滿的全是愛意真的超棒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天自己的抱怨起了反效果,那之後的土方似乎額外反常。往常無論工作結束得再晚也能抽出個小時去街邊攤小酌一杯,偶爾放假了還能膩歪在一起享受難得的兩人世界。但自他生日後快1個月的時間裡,土方不光不接電話,還常常在街上對銀時熟視無睹匆匆離去。

銀時自然是十分在意,又實在找不出緣由,便只能有事沒事藉故從屯所門口過,想找個機會和土方說個清楚。

 

「喂我說多串君…」

「啊啊我有事回頭再說」

……

 

又是被土方匆忙逃走的一天,銀時只覺得頭頂一根青筋暴起幾欲暴走,氣哄哄地來到糰子鋪瘋狂點了十數串糰子就是一頓狼吞虎嚥。

「搞什麼搞什麼搞什麼搞什麼飛機啊阿銀我不過是想要個情侶款有這麼可怕嗎還非得記恨這麼久好啦好啦對鬼之副長來說太難了吧果然還是太難了吧可惡」

銀時只想仰天長嘯老淚縱流,卻不想肩膀被人輕輕一拍,回頭卻是那個笑得沒心沒肺的沖田總悟。

所謂屋漏偏逢連夜雨。再甜的丸子也緩解不了銀時此時的陰鬱,就更別提又來了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小子。

 

「說來最近都很少看到那尼古丁混蛋,我還以為一定會和老闆在一起呢」

「什麼呀我何德何能哪能和你們尊貴副長牽扯在一起」

「哼哼」

雖然土方總說沒人知道他們的關係,但銀時總有一種早被沖田這小子看了個透徹的錯覺。

 

「也對,我聽山崎說,最近常在紅燈區看見和那傢伙長得很像的人呢,看來尊貴副長也是會墮落的嘛不然哪能一天到晚往那種地方跑」

「而且最近也經常見他溜出會議偷偷給人打電話,雖然藏得很好但身上總是帶著淡淡的香水味,上次踹開他房門的時候還看見他慌慌張張地藏東西,這麼看來不會是被什麼壞女人給纏上了吧」

沖田一口咬掉一個紅豆糰子,半瞇著眼睛饒有興致地看著銀時微微上揚了嘴角。

 

「你說呢,老闆」

 

我能說個鬼!

不過就是感慨了下兩個人沒情侶用品至於這麼上綱上線嗎,難道就因為自己那一句話就讓那人將自己劃分到了思春期少年一列不配再和他談成年人的戀愛了什麼鬼。難怪最近怎麼一直躲著自己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冷處理先拉開距離然後再讓這段感情自生自滅?

坂田銀時,很生氣。

於是第二天趁著月黑風高他偷偷跟在了土方身後,果不其然看見他出了屯所就毫不忌諱地徑直去了紅燈區。於是他再也忍不住自己心中那股壓了又壓的火,衝出去拉著土方的手就往小巷子裡拽。

他說多串君你怎麼能這樣。

他說多串君你要是膩了這種戀愛就直接跟我說,何必要兜個圈子用這種不入流的方式。

他說多串君你果然還是覺得女人比較好吧不管牽手擁抱也好都不用躲躲藏藏也不用顧忌旁人眼光。

他說多串君你明明就最喜歡在下面。

銀時話一出口其實就後悔了,果不其然緊接著就被土方狠狠揍了一拳。那一拳極狠,像是用盡了土方全身的力量,銀時一個沒站穩搖搖晃晃地撞在身後的垃圾桶上,哐啷一身好不狼狽。

漆黑小巷之中土方俯視著銀時不發一語,背光之下捂著臉頰的銀時只能借著不時開過的小轎車燈光依稀看見,此時土方那握緊的拳頭上早已青筋暴起,連指甲仿佛也要深深嵌入肉中。

 

「啊不,多串君,阿銀我…」

可是銀時話還沒說完,就又被土方踹了一腳。

 

「去死」

土方的確是這麼對銀時說的。

 

那個晚上銀時在紅燈區喝了個爛醉,也不知道是為了祭奠自己短暫的戀情還是為了說了不該說的話。其實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才對,要讓那個比誰都要驕傲都要男人的真選組副長心甘情願當下面那個,對方究竟需要付出多少覺悟。

道理全都懂,也知道萬事都得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可就是沒有辦法忍耐,對方或許厭倦了自己的這一事實。

遊蕩在紅燈區大街上的銀時,只覺得自己真是糟糕透頂了。

 

「喂,是我土方先生,今晚您一直沒來呢,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了」

你看,想著一個人的時候,都會幻聽呢。

「啊啊,沒事就好,因為土方先生您從來不遲到的,所以我還擔心您是否遇上麻煩事了呢」

你看,又是土方…恩,等等,土方先生?土方?

銀時暗暗咬緊了牙關只覺得酒瞬間醒了大半,管他此土方是不是彼土方,會在這裡等土方都不是什麼好女人。於是他抱著不大鬧一番絕不罷休的打算,順著聲音瞅了過去正欲發作,卻在即將破口大罵的時候硬生生收了聲,

 

那是個穿著體面小西裝的短髮女人,言談舉止完全不像那些個遊戲人生的煙花女郎。

和她一相比,自己反倒是個十足的流氓。

 

啊啊果然還是這樣的女人和土方比較配呢。

約莫是酒精又上了頭,銀時一時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最後還是敵不過好奇心跺了跺腳自暴自棄地走上前去。

算了管他呢這世上哪有那麼巧的事,就算真有這麼巧我也得為小多串把關不是如果不是靠譜的女人那可不行。

 

 

「啊啊,土方先生嗎,是的是他。哎呀坂田先生是他的朋友嗎,真是不好意思。不過說起土方先生呀,他可是我遇見的最用心的學生呢」

「因為是個大男人所以不好意思來上我的手工課,實話說接到電話的時候就連我都很驚訝呢」

「雖說約好了在私人時間內教他手工,但我工作一直都結束得很晚,往常的話,再晚他也沒有遲到過呢。他說聖誕節就要到了所以想給對方一個驚喜,這個年代肯親手給對方做掛飾的男人真的很少見了,真是個好男人呢」

「哎呀坂田先生,您這是要去哪…」

 

……

飛奔在夜晚大街上的銀時真的很想時光回溯掐死兩小時前的自己。

 

於是他衝到屯所面前,避開巡邏的衛士輕車熟路地翻墻而過來到了土方房門之前。拉開房門的時候,濃濃的香煙味道撲面而來,沒有開燈的屋內,男人正背對著他一言不發。

 

「那個…我是來跟你道歉的,是我誤會了」

「我都知道了,土方你是因為阿銀那天說的想要個情侶掛件,才會給那個手工教師打電話的」

「你是為了給阿銀個驚喜,才瞞著阿銀的是不是」

 

「驚喜你個大頭鬼」

銀時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反而像是挑斷了男人緊繃的神經。只見土方猛得站起身,甩手就把一團黑乎乎的東西給砸在了銀時眉心之上。

「我為什麼要為了你這個思春小鬼的一句話費這種時間丟這種臉,你好大的面子」

「是是是阿銀我太不信任土方了,阿銀我該打,我也準備好了,你打到你消氣就好」

銀時伸手撿起被土方扔過的物件,閉上雙眼視死如歸。

 

然而銀時沒等來土方的鐵拳,倒是等來了土方的一聲長歎。

他說,算了。反正也不是驚喜了。

銀時想著土方在面對自己質問時那種想說又不能說的焦躁心情,想著這個大男人還得躲著屯所上下那麼多雙眼睛悄悄給自己做手工,想著那天土方看著自己雖然嫌棄但是又無奈眼神。舉手自己扇了自己兩個耳光。

 

「對不起」

「但是阿銀我啊,有一種被深愛著的感覺呢」

 

土方聽銀時這麼說,無聲地點燃了一根煙,深深吸上了一口,再把嘴唇向上一卷,吐出一個漂亮的煙圈。

——「笨蛋」

 

沒辦法,誰讓戀愛中的人都是笨蛋呢。

 

那之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銀時的手機上多出了個手機掛飾。

圓滾滾的黑色小碗之中,亮亮白白的米飯上一半蓋著顆粒分明赤小豆,一半則是黃燦燦的蛋黃美乃滋,用膠泥先塑模,雕刻出形狀,再曬乾上色,最後噴上一層保護膜。

燦爛陽光下銀時關上手機,再一抬頭,那個身著黑衣的男人就站在人群之中,相同的掛飾從衣兜之中露出來,隨意地垂在身側。

於是銀時的臉笑成了爛柿子,對那男人揮了揮手。

 

一式兩份,世上再無第三個相同的東西。

這可比那些爛大街的情侶配件掛飾有意義多了不是。

 

滿滿的全是愛。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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